消毒酒精在表皮留下的刺激性氣味,
電刀劃過脂肪產生的燒焦味,
電鑽破壞堅硬的脊椎瀰漫的骨粉味,
供應血管被驚動到時釋放的血腥味,
刀房裡空氣的結構,是另一個世界.

下刀,止血,直達脊椎外的銅牆鐵壁,
鑽頭打開,沖水,來把四號,再來把骨鉗(慚愧的是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神經鉤,小padd,保護這spinal root,繼續磨開lamina or hypertrophied facet joint
預期著這個病人的low back pain with lower limb radiation可以改善.

最精采的還是head injury,acute EDH or acute SDH,
下刀,夾緊scalp,鑽洞,鉅開頭骨,dura tenting,移除血塊,
check bleeding,止血,挽救被血塊壓迫的腦組織.

PGY外科的第一天,遇上主治醫師的開刀日.
獲准上刀的我格外興奮也暗自感慨,
距離上回刷手上刀,已經是一年半前的事情.
比起一位外科senior intern自是生疏多了.

記憶的走馬燈逆時針回溯,
好些人生交叉點時選擇的理由不斷播放著.
對應著外頭燦爛的午後陽光,端午節要到了,下一個節氣要來臨了.
那個大夥兒展翅高飛互道珍重的節氣.
如今呢?夥伴們,大家的航程還是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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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銅筋鐵肋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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